钤印：竹溪沈氏、沈尹默印、吴兴 说明 释文：天丧斯文人影绝，官多捷径士心寒。孟菴先生属书亡友曼殊《断鸿零雁记》中语，孟菴固一悲歌慷慨之士也。尹默。说明：上款“孟菴”即蔡宝善（1869-1939），号孟菴，浙江德清人，光绪二十九年（1903）经济特科进士，历任陕西数县知县、北洋政府肃政厅肃政史、江苏政务厅长等职，后卜居苏州，结社唱和，著有《听潮音馆词》，吴梅评其人曰“低首藏人海，肝胆森森”。沈、蔡二人同乡，订交于1902年沈氏二十岁之际，彼时蔡宝善任职于陕西，宣扬包世臣书学，以《艺舟双楫》赠予沈氏，对后者早期书风影响深远。三年后沈尹默、沈兼士兄弟自费留学日本，蔡宝善又写信给客居日本的湖州同乡许炳堃，对兄弟二人多有照拂。拍品联语取自苏曼殊《断鸿零雁记》第二十一章之《捐官竹枝词》。